沈惜半坐半躺着,斜靠在床背软垫上,欣赏眼前的美景:跪在他身侧的巫晓寒正卖力地吞吐着他的肉棒。
每当龟头从两片红唇间露出的瞬间,就能看到硕大的龟头亮闪闪的,他的肉棒早已恢复了生机,期待着再一次猛烈的喷发。
如果口交只是作为肛交的前戏,那巫晓寒完全可以停下动作,换用全身最为紧窄的那个洞穴来承接这根奋发昂扬的肉棒了。
但是巫晓寒却如同迷上了肉棒的味道似的,不住舔吃着肉棒,没完没了,就像完全把自己半个小时前对沈惜说的那句“我想被你干屁眼”给忘到九霄云外。
但沈惜也没什么好抱怨的,眼看着像巫晓寒这样的女人用这样一种迷恋的姿态舔吃肉棒,难道还有男人会有所不满吗?
何况他现在也没闲着,正把一根涂满润滑液的中指插进巫晓寒的屁眼,快速抽动着,捅到最深的时候,整根手指都完全进入了她的直肠。
因为已经在巫晓寒屁眼内外使用了大量润滑液,所以他手指的进出显得十分顺畅,不时发出各种声响,有时像水泡被压破,有时又像洗手时不住揉搓肥皂泡。
沈惜对自己现在做的事显得十分专心,满脸认真,每当他察觉润滑液显得有些不足,抽动略显滞涩时,就会马上再挤些润滑液出来,确保顺滑畅通的感觉。
无论是沈惜,还是巫晓寒,在玩肛交这事上都有一定经验。
就算巫晓寒主动贡献出自己的菊洞,也不意味着沈惜可以立刻提枪上马。
其实,对于有兴趣和有经验的人来说,肛交最大的问题恰恰就在于准备工作过于麻烦,足以令稍乏耐性的人望而生畏。
可是如果跳过这些细致而充分的准备工作,那十有八九是难以享受到惬意的肛交体验的,即便男人操得爽了,女人遭的罪又绝小不了。
毕竟,绝对多数的中国女人都没有足够的肛交经验和肛交意愿,她们肯尝试肛交,十次里七八次是拗不过男人的要求,只要男人偷一点懒,女人就要多吃一点苦。
可惜现在嘴上嚷嚷想肛交的人多的是,真肯耐下心来做好前戏的,却又十中无一。
这怎么能吸引更多的女人进入到前后通吃、水陆并进、上下三通的全面发展境界呢?
如果照标准的前戏流程来讲,灌肠是很必要的。
但沈惜又没有一个常年的肛交性伴,家里怎么会有灌肠的器械?
天地良心,之前住在这里的女主人,别说肛交,连正常的性生活都兴趣寥寥。
好在巫晓寒也不是雏儿,没有器械,她还是想办法用温水简单地清洁了一下菊洞内外,做不到灌肠那么彻底,多少还是完成了准备工作,即便在直肠里还残留有那么一点点细碎颗粒,沈惜戴上安全套,从清洁卫生的角度来讲,问题也不会太大。
一个关键的问题就在于肛交时,最好是戴上安全套,不仅能帮助促进润滑,还能更好地保护两人。
巫晓寒对这一点还是很在意的,周旻和她玩肛交的时候,除了给菊洞破处那次之外,每次她都要求他必须戴上安全套。
沈惜倒不用她来提醒,听她说要肛交,自己就把安全套拿出来了。
“亲爱的,我觉得应该够硬了吧?……要不先戴上套,你在套上再抹一点润滑液吧?”又一口气在巫晓寒的屁眼里插了几十下,沈惜抽出中指,正手反手重重地抹了两把,把残余的润滑液都尽可能抹在屁眼周围,随手拍了拍巫晓寒刻意高高撅起的屁股。
刚被捅了十分钟的菊洞在他的中指离开后也没有马上闭拢,原本紧皱在一起的褶皱纹路像被切开了似的,张着一个极小的口。
如果特别仔细地盯着瞧,还能察觉到那圈嫩肉正以几乎难以察觉的力度和速度重新向中央收缩。
很快,这个美妙的菊洞又会回到平时那种紧紧闭拢的模样。
但那不要紧。
前戏的目的不是为了使屁眼始终保持被撑开一个大洞的状态,事实上,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如果哪个女人的屁眼被撑开之后,合不拢了,那就完蛋了。
沈惜刚才十几分钟细心的前戏,为的是让巫晓寒平时鲜有异物出入的直肠适应被坚硬棍状物插入的状态,顺便在直肠壁上涂满润滑液,为等一会肉棒的顺畅进入做好预备工作。
他们各自都曾有过或多或少的肛交经验,虽然彼此间过去从来没有“配合”过,但第一次“合作”还是显得很默契。
可是主动提出想被沈惜操屁眼的巫晓寒,这时候的反应却不怎么积极。
她没搭理沈惜的建议,嘴里叼着肉棒,抬眼瞥了瞥他。
见沈惜正盯着自己高耸的丰臀,突然狡黠地一笑。
她抬起身,用两只手握着肉棒,一手紧握着根部,另一手则用掌心不停摸索着龟头,歪着头问:“迫不及待啦?你这么想进到我后面去?”
沈惜毫不客气地在她的翘臀上又狠狠拍了一下,回击道:“貌似是骚姐姐你自己想被我插后面哦!”
巫晓寒“哼”了一声,突然用两手死死捏住肉棒,快速撸动起来:“这样啊,你得意死了你!搞半天是我求你来插我后面!那不麻烦你了,就这样让你射出来好了!”
猝不及防的沈惜被这一阵近乎疯狂地撸动搞得苦乐参半,哭笑不得,肉棒被捏得隐隐胀痛,居然还有了点射精的冲动。
说真的,巫晓寒现在用手帮他撸肉棒,他也挺爽。
沈惜倒没有什么执念,一定要插到巫晓寒的菊洞里去。
性爱这回事,不是男人和女人在床上演的一场戏,而应该是在床上创作的一首诗,能写成什么样子,应该由两人当时的情趣和状态来决定。
没听说过非得死板地照着事先预设的本子来做爱的。
你以为是拍AV吗?
合同和剧本里写了要肛交,女优无论有什么问题,总之就一定要被操了屁眼才算完成任务?
现在巫晓寒不急着肛交,想玩别的,就由着她玩呗。
两个人玩得开心最要紧。
反正这几天巫晓寒一直都会住在他家,如果她想肛交的兴趣不减,难道还怕这个鲜嫩的小屁眼会飞到天上去?
如果莫名其妙的,巫晓寒失去了想肛交的冲动,沈惜难道还要压着她的屁股非捅进她屁眼里去吗?
一切随心,随性,最好。
趁巫晓寒的注意力都在她眼前肉棒上的时候,沈惜突然偷袭,又把手按到她屁股上。
丰满的臀瓣完全不是他一只手能盖得住的,弹性十足的臀肉被抓在掌心,动感十足。
沈惜把拇指按到菊洞上,稍稍用力,在涂得厚厚的润滑液帮助下,毫不费力地又钻进巫晓寒的屁眼。
巫晓寒“嗯”得哼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扭起屁股。
沈惜这次没像刚才那样抽动手指,而是用拇指钩着她的屁眼不停打转。
之前巫晓寒提出那个问他想不想插后面的问题后,两人就各自的肛交经验做了小小的交流。
巫晓寒表示她其实不太喜欢肛交,直到生了女儿后,才在周旻反复要求下,终于让他把自己最后一片处女地也占了。
此后她对肛交也一直抱着一种“姑且一试”的应付态度。
四年多来,前前后后加在一起,大概也就只有十几次的经历吧。
但是,奇妙的是,她内心对肛交并没什么欲望,身体却完全是另一种反应。
巫晓寒是极少有的那种肛门高潮强于阴道高潮的女人。
说白了,就是她在被操屁眼时的高潮会比被操肉穴时来得更快更强地更多。
沈惜遇到过这种女孩。
他在英国时,是和一个香港妞,互相摸索着玩了各自都是第一次的肛交。
那个香港妞个性好强,又有些男孩气,每每在上床时给沈惜一种上擂台比武的错觉,总像是要比出一个胜负高低,看是女人先让男人一泄如注,还是男人先让女人绵软无力。
只有在干她屁眼时,沈惜才不会有这种感觉。
每到这时,香港妞总是很快就会成为一滩烂泥,不停抽搐不停求饶。
唯一的差别,大概就是巫晓寒并不迷恋于更容易获取的肛门高潮,一点不热衷肛交——尽管那能带给她更强烈的快感——而那香港妞却巴不得每次都被干屁眼。
现在把手指再次插进巫晓寒的屁眼,并试图给予更强烈的刺激,沈惜也没抱什么好心眼。
既然巫晓寒用帮他打飞机直到射精作为威胁,他也要对她造成一定威慑。
巫晓寒自然明白沈惜的心思,她毫不胆怯地再次低下头,在马眼上重重地吸了一口,用舌尖来回刷了几下,恶狠狠地说:“那就比比是我先给你吸出来,还是你先把我弄high吧!”
沈惜才不会真去和她比赛,反正自己的肉棒不是在她的屁眼里,就是在她的嘴里,里外里都在巫晓寒身体里,怎么都没有吃亏。
对男人来说,射在女人屁眼里还是射在女人嘴里,这两种选择到底哪一种更爽,还真说不准。
他手上的动作慢慢变得缓慢温柔。
巫晓寒感受到夹在自己屁眼中的手指触感的微妙变化,吸舔的力度也稍稍有所减弱。
伴随着沈惜手指在屁眼里打转的频率,巫晓寒扭起屁股,浑圆的臀部在空里不住地画着一个个看不见的圈。
舌尖在龟头上不时地滑过,能尝到一丝很淡的咸腥味。
差不多一个小时前,从这根肉棒里射出的那么多精液,大部分都进了她的肚子。
巫晓寒已经吸舔肉棒很长时间了,早就用口水把整根肉棒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清理过好几遍,几乎没留下任何污渍。
只有最后那么一丝丝男人的味道,还隐隐残留着,对于像她这样经验丰富的熟女而言,当然不会陌生。
巫晓寒的舌头很灵活,上下游走,不时又吐出肉棒,用整张脸去蹭,滚烫坚挺的肉棒在她鼻尖、脸颊、眼睑上划过,沾上很多黏唧唧湿乎乎的液体。
这种湿滑淫靡的感觉,像是一下子又把巫晓寒点燃,肉穴里像有什么东西跳了几下,无需沈惜再去撩拨,一股股淫液汩汩地冒了起来,下身一片粘滑。
她毫不犹豫地把眼前的龟头含到嘴里,嘬得滋滋作响。
这是她见过的最粗壮的一根肉棒——当然这只是她说给自己听的玩笑话。
事实上,至今她也就只见过两根肉棒——插到她嘴里以后,总会把整个口腔撑得满满当当,使她几乎合不上嘴。
因为不太适应的关系,一不小心,就会把肉棒顶端捅到自己喉咙口,令她恶心欲呕。
好在巫晓寒的口交经验无比丰富。
这些年,周旻射在她嘴里的精液恐怕一点都不比射在她肉穴中的少。
稍加调整,她就习惯了口中这根不同往日的肉棒。
随之,那股浓重的男人气味和表面隐隐爆起的粗细血管,伴随着每一次的吞吐,都像是把一次次急剧收缩的脉动冲击打在她的舌头上,令她渐渐迷醉。
沈惜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插入巫晓寒屁眼的手指已经换成中指,手上的动作也加了几分力道。
巫晓寒头部起伏的频率越来越快,一方面是沉醉于口中肉棒的粗壮,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消解屁眼里手指的抽动带给她的强烈刺激。
如果不是因为手指的长度比起肉棒来还是稍显不足,巫晓寒恐怕早就已经有过一次高潮了。
就在她又一次用嘴唇卡住龟头和剥开的包皮连结的位置,用最大的气力吸吮的时候,沈惜激动地仰起上半身,停止了手指的动作,只把整根手指僵硬地捅在屁眼里,一动不动。
巫晓寒突然吐出肉棒,用右手紧握住,轻轻撸动着,把整张脸埋进沈惜大腿间,去舔悬吊着的两粒睾丸。
不时有阴毛窜入她的嘴和鼻子,她也顾不上抱怨,只是陶醉地用舌尖不停擦拂睾丸,不时又用嘴唇含住其中一粒逗弄。
沈惜的肉棒受到的刺激不再那么强烈,正要歇口气,巫晓寒却又抬起头,仰起身,整个人一跳,就从原来跪在沈惜身侧,变成了跪在他两腿之间的正面。
沈惜插在她屁眼里的手指自然也就滑脱出来。
巫晓寒正面面对着沈惜的注视,妩媚地抚摸着自己的乳房,两粒涨红的乳头顶得高高的,原本白皙的身体这时看上去像是涂上了一层浅浅的胭脂。
她趴到沈惜的下身,从肌肉发达的小腹开始,一直向下舔弄,直到整个小腹、胯部、大腿内侧全部涂满了她的口水,才再次把脸埋入股间,又对睾丸和肉棒发起攻击。
整个过程中,她的手一直没有离开沈惜的肉棒,也并没有停止撸动。
从沈惜的角度看,是看不到巫晓寒的面孔的,只能看到她的后脑在不停上下起伏,而自己的阴毛因为与她满头的秀发混在一起,毛丛丛的一团,却是不怎么能分辨出来了。
好一会两人之间没有语言的交流,只是各自凭本能和经验做着动作,自然地给予对方配合。
沈惜不知道巫晓寒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思,是不是已经放弃了肛交的打算。
但他也顾不上问,从肉棒传来的不绝的快感正在提醒他,醒来后的第二波喷射即将到来。
巫晓寒也有这样的微妙感觉,她能感觉到口中吞吐,手掌揉搓的肉棒正在酝酿最后的激情。
过去经历过无数次的精液洗礼的她经验丰富,能从男人的微妙反应里大概察觉出射精的前兆。
尽管眼前的男人并不是自己曾经最熟悉的那个,但在两情相悦你侬我侬的状态下,她还是确信自己的感觉大致不会出错。
巫晓寒现在就是想让沈惜再射一次,但不是射在屁眼或者阴道里,而是射在一个对她来说并没什么快感,但能带给男人强烈视觉愉悦的位置。
这个念头是在肛交的前戏时莫名产生的,产生后又无法遏制,甚至都盖过了想让沈惜插入自己菊洞的欲望。
眼前的肉棒已经到了爆炸的边缘,接下来的任何一个瞬间它都可能爆发!
巫晓寒把头从股间抬起,唇舌虽然还是没有离开肉棒,但她要保持一个抬眼就能看到沈惜的脸的高度。
其实很准确的说,她希望沈惜能看清自己的脸,能看清射精瞬间的一切细节。
她直勾勾地盯着沈惜,嘴里的舔吸吞吐却没有分毫停顿。
沈惜察觉到她炽热的目光,回望着她。
突然,他发出一声轻轻的吼叫。
就在巫晓寒察觉到沈惜僵直上身的那一瞬间,她死命地吸了几口龟头,两只手又死死地掐住肉棒的根部。
沈惜不由自主地发出交杂着叹息和催促的叫声,巫晓寒这一下突如其来的紧握,令他即将爆炸的肉棒似乎凝固住了似的。
而这时,巫晓寒飞快地张开嘴,把自己的整张脸凑到肉棒前,正对着马眼。
在她松手的刹那,一股浓白的精液凶猛地弹射到她脸上。
尽管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被精液同时钻入眼角和鼻腔的感觉,还是令巫晓寒措手不及,她轻轻地惊叫一声,随即镇定下来,闭上眼,冷静地感受着一股股滚烫粘稠的精液飞甩到她脸上带给她的强烈冲击感。
第三股精液冲到她脸上时,一大团精液直接喷到巫晓寒的一个鼻孔前,恰好又凑准了她换气的瞬间,这团精液中的大部分就被吸进了鼻腔,有一些甚至直接流入了气管。
巫晓寒顿时被呛着了,急促的呼吸伴随着剧烈的咳嗽,使她显得十分狼狈,最后她居然还打了个喷嚏,许多精液重新从鼻子里倒灌出来,一度居然还像被吹成了一个泡泡。
就在她咳嗽的同时,最后一股精液用力地射到巫晓寒紧闭的眼皮上。
沈惜这一次射出的精液,全在巫晓寒刻意的设计下,射到了她脸上。
平息了鼻腔和气管的不适,巫晓寒小心翼翼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用手指抹着眼角的粘液,绽开一个娇艳的笑容。
她满脸白花花的,透着无比的媚艳。
沈惜怜惜地把她拉到身边,让她躺下,用手擦抹着她脸上、头上以及顺着脸颊已经流到脖子和肩膀上的精液。
很多精液随着巫晓寒的躺倒,都流到了前不久更换竹席后铺好的床单上。
在眼睛周围的精液被抹得差不多了,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东西流到眼睛里去后,巫晓寒放心地睁大眼睛,带着几分媚意瞅着沈惜。
“喜不喜欢看到自己的精液射到我脸上?”她抿着嘴笑。
沈惜隔着她的身体,伸手够到放在她那头床头柜上的纸巾盒,扯出几张餐巾纸,继续擦拭她的下颚、脖子等处,带着几分愉悦又有几分无奈地说:“喜欢!你这样子真的又淫荡又漂亮!你怎么又突然想玩这个了?不是说插后面的吗?刚才抹了那么多润滑剂不是白忙了?”
巫晓寒斜了他一眼:“白忙就白忙,大不了待会再润滑一次,不就好了?这次老娘送货上门,带了三瓶Vanessa,你怕不够用?”
“呃……待会……再弄?”沈惜做了个鬼脸,“亲爱的晓寒姐姐,今天你是准备榨干我吗?你可还要住好几天,是不是应该为长远打算啊?没必要一天就把我弄死吧?”
“呦,亲爱的沈惜弟弟,才射了第二次,你就不行啦?”巫晓寒任由沈惜帮她清洁,自己就舒舒服服地躺好,“刚才说得好像自己有多厉害!我可是做好了被你弄死的准备哦……小朋友,才三十岁的年纪,身体这么虚,可不行啊!”
沈惜把手里的纸团投出一个美妙的弧线,准确丢进窗边的纸篓,指着床头柜上的电子钟:“姐姐,从我被你弄醒到现在,刨掉早餐时间,不到两个小时,我已经被你搞出来两次了!就算是铁人,也得让我歇口气吧?再说,再玩下去,我们中午吃什么?您是不是先把午饭弄好,我们再商量下一次的事?”
巫晓寒瞥了眼钟,已经过了十一点半。
“好吧,饶了你!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那,中饭谁来弄?”沈惜嘴角带着一丝戏谑。
巫晓寒懒洋洋地翻身,背对着沈惜:“你去弄!”
沈惜嘿嘿笑着翻身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昨天晚上谁说要做顿饭让我尝尝的?”
巫晓寒把头埋进枕头里,两条长腿随意地交叠着,丰臀斜翘,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显得很是慵懒:“姐姐我累了!你刚才一动不动就爽了,以为我不用费劲啊?晚上我再做饭,中午还是你去弄!”
沈惜本就是玩笑,见她这幅来批样子,俯身在她的股沟上方的位置亲了一口,下楼。
好在昨天买食材的时候,沈惜已经想过这几天大致的菜谱,倒是不需要临时再头痛了。
不过,在原本的计划中有一道红酒烩鸡翅,现在却不太方便动手。
他过去做这道菜时,一向习惯要先把鸡翅腌制一个小时,现在没这功夫了,否则午饭就可能变成下午茶了。
索性果断决定把这道菜留到晚上再说。
沈惜选择做几个极容易处理的小菜:苦瓜炒鸡蛋、蔬菜沙拉、奶油蘑菇汤,又用昨晚吃剩下的两只蒸蟹做了道蟹炒年糕。
这次他出手很快,四十分钟就把中饭搞定。
在煮蘑菇汤的时候,沈惜接到一个喻轻蓝打来的电话,问他这两天有没有兴趣和几个朋友一起去市郊一个度假村玩几天,顺便为即将把职业和生活重心转移到上海去的侯爷践行。
沈惜推了。这几天他想把时间全都留给巫晓寒。
昨天晚上巫晓寒对他说了那些话,今天上午两人又一直在床上热烈缠绵,经过这样的昨晚今晨,他觉得很有必要多花一些时间来与她相处,好好讨论一下两人的未来。
沈惜倒没有“负责”这种无聊念头,都是成年男女,一没逼二没骗,谁对谁负责?
但是,对巫晓寒这样二十多年的老同学老朋友,在听完她昨晚那么一大段话,又突破了最后这条线,沈惜自然开始考虑两个人应该走到一起。
而为侯爷送行的事嘛,并不急。
反正侯爷要到这个月中旬才会走,等过完长假,随便找个时间请他吃顿饭,单独为他饯行也来得及。
只不过是不随大流而已。
把饭菜摆上桌,沈惜上楼去叫巫晓寒。
走到卧室门口,听到她正在打电话。
沈惜停步在门口,从听到的那两句对话判断,电话那头应该是周旻。
沈惜揉了揉鼻头,小心翼翼地走回到二楼楼梯口,远离卧室门。
在这个位置,他已经基本听不清巫晓寒在说什么了,只能隐隐听出她的口气十分平静,无悲无怒,却又显得十分坚决。
没等几分钟,房间里就变得静悄悄的。
沈惜稍微多等了两三分钟,听巫晓寒还是不出声,看来确实已经挂了电话,这才重新走回房间。
这时的巫晓寒已经不再全身赤裸了,披了件不知什么时候从他的衣柜里翻出来的衬衫。
因为她个子高的缘故,男式衬衫的下摆也不过刚能勉强遮住她的臀部。
从沈惜的角度看,大概能判断她应该没有穿内裤,但如果她穿着T裤之类的,这个判断就不保险了。
“可以吃饭啦?”巫晓寒的情绪倒是完全没受刚才那个电话的影响。
沈惜也索性装作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有那么一个电话:“可以吃啦,大小姐,快请下楼吧!”
巫晓寒俏皮地笑,却不挪步,而是半转身,对着沈惜撅起翘臀,顺手撩起衬衫下摆。
沈惜的判断没错,巫晓寒确实没有穿内裤,但她的股间倒也不是全无一物。
她把自己带来的那个硅胶肛塞塞进了屁眼,黑色的底座在白生生的臀肉间,特别显眼。
巫晓寒扭了几下屁股:“沈大爷,我的服务周到吧?”
沈惜走上前,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牵着她的手下楼。
刚在饭桌前坐好的时候,巫晓寒左右扭了几下身体,像是不怎么自在。
沈惜劝她如果感觉不舒服,就把肛塞拿掉。
她倔倔地回答:“还好啦!就是很久没用这东西,不太习惯,感觉怪怪的,其实没什么大问题。”
沈惜也就由她去了。
由于这个肛塞的存在,两人心里不免都惦记着饭后还有一场约定好的大战。
这顿饭吃起来自然就比昨天的晚饭要快许多,两人间少了很多交谈,更多的时候都在埋头吃饭。
吃完饭,巫晓寒抢着要去洗碗。
沈惜当然不同意:“你去问问,哪家有让客人洗碗的道理?”
巫晓寒也不说话,只是对他翻起了白眼。
沈惜看着她的表情,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天大的蠢话,连忙乖乖道歉。
一个没多久之前刚让他射了满脸,又正戴着肛塞,只是为了等会让他操屁眼能方便顺畅些的女人,你如果再把她当作客人,信不信她真会把肛塞塞到你的屁眼里去?
“算你识相!”巫晓寒都不用说话,只是用白眼就不战而胜,自然心满意足,开开心心地收拾起了碗筷,轰沈惜上楼休息,“给老娘滚到楼上去!待会你还要卖力气呢!”
沈惜也不再废话,虽然巫晓寒不熟悉他家厨房,但好歹也在国外生活了那么多年,又扮演了了五年太太的角色,还担心她办不好这点小事吗?
沈惜没有强迫症,也不喜欢在自己休息别人动手时在一旁指指点点的,所以在给了巫晓寒一个大大的拥抱后,施施然就上楼了。
没过多久,巫晓寒就回到卧室,带着一脸略有些羞羞的神情坐到床边。
“要不要开始呀?”她故意把衬衫扣子解得只剩一颗还扣着,无论是胸部的丰盈还是股间的肥润明明都已经一览无余,可名义上她还是穿着衣服的。
沈惜一本正经地说:“不好吧?刚吃完饭,剧烈运动有害身体!”
“有害个鬼!”巫晓寒随手抄起床上一样东西就砸了过来,“你一天射那么多次还有害身体呢!你怎么不说为了健康少做几次啊?你们男人老想操屁眼,很有利于我们女人的健康吗?怎么不说为了我们的健康永远不肛交啊?”
沈惜手疾眼快,一把抄住她扔过来的东西。
正是那瓶已经浪费了差不多一半容量的Vanessa润滑剂。
巫晓寒这几句话可是冤死沈惜了,不由得他不为自己分辩几句。
“姐姐,就算你是美女,也要讲道理吧?肛交的事,不是我提出的吧?再说,你这样的大美女当面诱惑着,我也只能顾不上健康多射几次啦。如果我敢对这个说半个‘不’字,你是不是又会骂我禽兽不如啊?要不要这么难做人啊?”
“切!”巫晓寒跳起身,几步走到沈惜面前,“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肛交的事不是你提的?呦,看你不情不愿的,那就是我在发骚喽?你怎么这么得瑟啊?闹半天,我不光是被你干,我还得求着你干是吧?”
沈惜歪着头想了会,从鼻子里拖出一个长长的“嗯……”
巫晓寒绷着笑意,假装气鼓鼓地瞪着他。
猛然间,沈惜一把搂住她的腰,把她紧紧抱到怀里,对着她的嘴唇重重吻了下去。
巫晓寒刚开始还不肯示弱地捶了他几下,却很快软了下来,整个人赖在沈惜怀中,饥渴地吸吮着他的舌头。
沈惜把手伸到她的股间,触碰到了肛塞底部的那个圈,指尖感受着完全不同于柔软臀肉的触感。
尽管沈惜还没有真正进入她的上下任何一个洞穴,但股间传来的一波波快感还是令巫晓寒火热的肉穴间泥泞一片,愈发放肆地扭起屁股。
沈惜揽着她腰部的手稍稍放松,巫晓寒瘫软的身体仿佛再也支撑不住了似的,软瘫地跪倒。
沈惜半硬的肉棒微微挺翘着,就在她的眼前,巨大的龟头闪闪发亮。
巫晓寒盯着这条青筋暴起的肉棒,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一口吞到嘴里。
她自己一直戴着肛塞,等会做起来,方便很多。
这时大部分的精力倒是要放在沈惜身上。
在巫晓寒的经验里,男人肉棒的坚硬程度,对肛交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洞的润滑,棒的坚挺,缺一不可。
如果是插前面那个洞,就算肉棒半软不硬的,也还是有可能完成性交的,大不了就是没那么爽。
但要想插后面的洞,肉棒硬度稍不合格,都会很困难,塞来塞去的,说到底最后还是女人遭罪。
口腔里粗壮的肉棒仿佛在跳动,鼻间传来一阵阵浓郁的男人气息。
沈惜今天已经射过两次,而且一直都没去洗澡,浓密的阴毛间沾有许多残留的精液。
这股气味钻到巫晓寒的鼻子里,居然使她迷醉不已。
除了把头埋在男人两条大腿间吞吐肉棒,还能去哪里品尝这么浓烈的男人味呢?
巫晓寒熟透了的身躯为这种根本难以形容的气味发烫,她好像能清晰察觉到自己的肉穴正在不断颤栗。
因为她现在跪在沈惜面前,臀部正好搁在小腿上,塞得极深的肛塞底座随着她头部和身躯的规律摆动,不停地擦碰着小腿,又带动深入菊洞的肛塞头在嫩肉间的摩擦。
欲望的潮水毫无防备地袭来,整个下体又酸又痒又胀。
巫晓寒也说不清怎么回事,突如其来的就迎来一波高潮。
在这一波高潮爆炸的瞬间,巫晓寒张大了嘴,尽可能地将整个肉棒送入口腔,双手死死抱住沈惜的臀部,整个人就像完全挂在了沈惜身上似的。
一股晶莹的淫液,无声地溢出巫晓寒滚烫的肉穴,顺着她光滑修长的大腿内侧滑落,空气中渐渐弥漫起一股淫靡的气息。
等到沈惜的肉棒被她吸吮地坚硬到无以复加后,巫晓寒连忙给它戴上一个超薄安全套,又在套上挤了一大股润滑液,均匀地涂抹开。
“你的小屁眼里还是得再抹一些吧?”沈惜轻揉着巫晓寒的裸肩。
巫晓寒也不说话,乖乖转身,跪趴到床上,两腿斜斜地朝外八字分开,光溜溜的屁股高耸着翘在空中。
沈惜缓缓拔出肛塞,在肛塞头离开菊洞时,伴随着巫晓寒娇淫的喘息声,还传来一声闷闷的“噗”声,像是她放了个屁似的。
沈惜一手托住巫晓寒的臀部,帮她保持住平衡,另一只手把手指轻轻插进她的菊洞,细致地把润滑液涂满了整个腔壁,再次被侵入的窄穴不由自主地缩紧。
巫晓寒再次体会到这种奇异的摩擦感,不时发出几声哼鸣。
觉得自己一根手指的出入毫无滞碍,沈惜开始尝试使用两根手指。
这下就和刚才完全不同了,就在他两根指尖刚进入菊洞的时候,巫晓寒一把攥紧了被单,屁股无助地耸动着,扭着不规则的圆,像是要把手指从菊洞中甩出去。
平心而论,在润滑液和肛塞的帮助下,一根手指进入菊洞,早就有过多次肛交经验的巫晓寒可以接受。
但是细算下来,她上一次和周旻肛交,实际上已经是大半年前的事了。
出于她并不太喜欢肛交的本心,这几年来,她和周旻肛交的次数简直可以用屈指可数来形容,就算超过十次,也绝不会再多出一掌之数。
她的菊洞对异物的进入还是相当敏感,现在沈惜用上两根手指,就宽度而言,和普通的勃起后的肉棒直径差距也不大了,还是令她感到十分不舒服。
又用了足足两分钟,巫晓寒才皱着眉,勉强适应了两根手指的出入。
沈惜觉得润滑扩张的前戏应该已经差不多了,这才离开巫晓寒的菊洞,把手指上剩下的润滑液都抹在自己已经戴好安全套的肉棒上,顺手还握住肉棒,使劲撸了几把。
“现在可以插进去了吗?”沈惜一边撸,一边问。
巫晓寒果断地点头,随即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正撅屁股跪着,头埋在枕头里,无论点头摇头,沈惜都看不见。
她抬起头,艰难地转过头应道:“插吧!进的时候别犹豫,半进不进的最难受。没事,我又不是第一次……”
沈惜扶好她的腰,把已经隐隐有些胀痛的龟头对准不停地微微抽搐着的菊洞褶皱:“要是痛就直接喊停,你一喊停我就结束。我们也不是一定要做这个……”
巫晓寒紧紧咬着下嘴唇,不再说话,闭上眼,做好菊洞随时就被侵入的准备。
硕大的龟头顶进菊洞那一圈紧窄的肌肉时,巫晓寒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
在她原本的想象中,用自己的菊洞来承受沈惜的肉棒应该不会太难受,但现实还是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即便经过那么充分的前戏,当沈惜的肉棒真正进入的时候,还是像把她下身撕开了似的,传来阵阵火辣辣的剧痛,好像也不比当初被周旻破处时好多少。
“啊……太胀了……你怎么那么大……爆开了……”巫晓寒放肆地乱叫着,像是要通过叫喊来多少缓解一些难以忍耐的疼痛感。
但是,她终究还是没有叫停,也强行按捺住了往前爬几步,甩脱屁眼里那根肉棒的冲动,反而刻意把整个屁股的重心向后坐,想快点让整个龟头通过菊洞口最为紧窄的那一圈。
但她还是难以抑制地流出泪来,火辣的撕裂感,就像一盏酒精灯的焰心正对着她的菊洞口不停地燃烧似的。
这种出人意料的痛苦,一半源于巫晓寒太久没有肛交的经历,另一半则是因为沈惜无论是身高还是体格都要强过周旻,肉棒的粗细也胜过周旻许多。
此前她用阴道或嘴来接触肉棒时,可能还不能十分清楚地分辨出这种差别,但一旦换到更为紧窄敏感,扩展弹性又稍逊的菊洞,却第一时间吃到了苦头。
巫晓寒既然没有喊停,沈惜就不能自作主张突然停下来。
肛交时候,男人一定要关注女人的态度,只要她喊停,不管是什么状况,都一定要停;可女人如果忍下来没说什么,男人就不要瞻前顾后的犹豫,一旦他半途而废,却又不能马上拔出肉棒,卡在菊洞里,只会让巫晓寒吃更大的苦头。
要知道,在肛交时,女人最不难受的阶段,不是整根肉棒进入菊洞后的抽插,恰恰是在龟头插入菊洞的那个瞬间,因为龟头通常是整根肉棒最粗壮的部分,如果龟头的前端已经进入菊洞,那就只剩下两个选择,要么大踏步地彻底撤退,要么长驱直入,一旦龟头进入直肠,菊洞口夹的是肉棒后半部分的时候,女人的感受会好一些。
这个时候,男人与其假惺惺停在半路,自以为关心地啰嗦“你怎么样,疼不疼,行不行”这种陈词滥调,还不如果断点做个决定。
反正,要么退,要么进,就是不能停。
所以既然巫晓寒不给停下的信号,沈惜就毫不犹豫地前进。
出于同样的经验,巫晓寒尽管疼痛难当,却也没有半点退缩,相反还在用力地把屁股向后顶,两人齐心协力,沈惜的龟头终于完全进入她的直肠。
感受着惊人的火烫和紧窄,沈惜却不再急于抽动,而是稍稍停顿了一会。
对于肛交,他也算是有些心得的,在龟头进入的时候一定要猛准狠,等完全进去之后,却要多照顾女人的情绪和感受。
他轻揉着巫晓寒光滑的脊背和臀部,说着温存的话语,试图帮胯下的巫晓寒尽快放松。
巫晓寒“咝咝”地直吸凉气。
在她的经验里,她相信自己菊洞内的一些肌肉可能又有轻微撕裂。
不过这是正常的,她忍着整个菊洞里鼓胀与撕裂并存的强烈不适,左右扭了几下,憋了一小会,疼痛感终于渐渐消退。
好歹巫晓寒也算是有好几年肛交史的,次数虽然不多,毕竟不是从未耕耘的处女地,稍给她一些时间,终于还是适应了。
“好了,好了……好点了,你动吧……”巫晓寒觉得自己的嗓子都有点哑了。
她调整着自己忙乱的呼吸,慢慢的,从屁眼的裂痛中感受到了一丝奇妙的快感。
她从鼻间挤出一丝娇吟,再次把自己的脸埋到枕头里。
对她来说,这真是一种无比尴尬的感觉,明明她还陷在强烈的痛感中,明明她内心对肛交并没什么兴趣,但她的肉体却总是会很快的沉沦于这种性交方式。
她知道,只要沈惜的肉棒继续停留在她的菊洞里,哪怕他一点都不动,自己可能很快就会迎来一次高潮;一旦沈惜开始抽动肉棒,她更知道自己会变成一副什么不能见人的模样。
一个女人如果对一个男人表现出那种样子,那么从此之后在床上,她在这个男人面前就没有半点所谓的矜持和尊严可言了。
这也是她从内心深处总是对肛交有那么一点抗拒的原因。
但无论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此时此刻,还是肉体的感觉说了算。
在她不着丝缕的肉体上,泛起了一层媚艳的玫瑰红。
从沈惜的角度看去,整个背部和臀部上满是细细的汗珠。
原本那朵漂亮的菊花的花心被他的肉棒戳穿,已经完全绽放开来,漂亮的褶皱不规则地延展着,紧紧地箍成一圈。
“我要动了,宝贝儿!你的屁眼儿太棒了!”巫晓寒的菊洞明显随着他的这句赞美狠狠地收缩了一下,她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沈惜已经把肉棒留在菊洞外的最后三分之一的部分也完全捅了进来。
被整根粗壮肉棒尽根而入的酸痒胀痛瞬间占据了巫晓寒的全部思维,她的上半身紧紧绷直,难以抑制地仰起头,开始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
沈惜毫不停歇地撞击她的臀部。
肉棒在菊洞里的放纵是那样肆无忌惮,每一次的进出都像一场地震,全部的能量第一时间就传遍她整个下身的所有敏感区域。
也许两个人现在采用的姿势,看起来和普通的后进式一模一样,可只有当事双方才知道,两者之间有着什么样本质的区别。
直肠和阴道之间离得并不远,严格说起来,不过就是隔着一层肉膜而已,可那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能体会个中妙处。
尤其是像巫晓寒这样,早经开垦却耕耘不多的菊洞,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沈惜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在巫晓寒此刻的感觉中,他的肉棒正在不断鼓胀,胀大到粗壮无比,填满她的整个菊洞,占据她的所有感官,剥夺她的全部控制力。
她早就又来过一次高潮。
在全无理智的状态下,她全凭本能地把手伸到自己的蜜穴口,两片精巧美妙的肉唇早就像小扇子似的立起,她驾轻就熟地找到那颗小肉粒,中指精准地按到肉粒上。
这是过去的肛交经历教给她的经验,只要在这时候稍加刺激肉蒂,多重刺激下,巅峰将很快来临。
但是,这一次,根本无需她给予自己的肉体更多的额外刺激,一波足以颠覆她所有理智的高潮就又汹涌而来!
一生中前所未有的一次的高潮刹那间令她泪流满面。
从头顶到脚趾,她身体已经完全麻木,每一个毛孔却又被快感充溢。
巫晓寒这时根本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她甚至连自己菊洞处剧烈的收缩都全无察觉。
这一刻,她只想哭喊,只想哀告,只想释放,只想拥有。
“操!爽死了!”巫晓寒凶猛地左右甩着头,原本精干率真的短发此刻大部分都被汗水吸附,她没有长发可以挥舞,只能徒劳地摇摆头颅,这也只能消耗掉很小的一部分疯狂,“操死了……沈惜,我被你操死了!操死我!操死我!操死我算了……”
叫到最后,巫晓寒的声音全是哭腔,在无边的迷乱中,她哽咽着,语无伦次地寻求着背后男人对她更深的征服。
“啊!沈惜,用力…再用力…操烂我的屁眼!啊……好爽!求求你,操死我!”巫晓寒全如梦呓般,她的神智全部被强烈快感淹没。
菊洞里的疼痛和不适早被高潮完全覆盖,不可思议的充实感充斥着她的全部身心。
这是一种女人的巅峰感受,此时此刻的她是完完全全绽放的,她被一个男人彻底占有,所有能够被男人插入的洞穴都全无保留地开放,她留下的最后一丝小骄傲也那样自然地抛弃,她像一个索求无度的荡妇一般哀求男人对她无需抱有任何怜悯。
在沈惜终于再一次喷射的时刻,巫晓寒早就已经融化在快感中了。
她几近晕厥,完全不知道自己深深埋着脸的枕头早已被自己的口水浸透,浑身上下就像触电似的不断抽搐着。
“死了……”这是她唯一的意识,也是她突然被抱在男人怀中,绵软无力地蜷缩着身体被沈惜紧紧搂住时,从嘴里蹦出来的两个字。
她的整个下半身现在就像完全不存在。
天崩地裂般的剧烈高潮后,悠长的余韵还在扫荡。
巫晓寒一动不动地窝在沈惜的臂弯中,紧闭双眼,就像睡着了似的。
足足过了七八分钟,巫晓寒才轻轻发出一声又像叹息又像欢呼的叫声,慢慢在沈惜的拥抱中把身子转了过来,把自己的脸埋入沈惜赤裸的的胸膛。
又过了一小会,巫晓寒像是终于歇足了气,抬起脸来。
沈惜目光炯炯,平静地望着她。
常见的狡黠笑容又回到恢复了几分生气的巫晓寒脸上。
“三个洞都给你玩了,大爷觉得小女子伺候得怎么样啊?”
沈惜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臀部,认真地表扬道:“硬件99分,软件100分。我给你打A+。”
“呦!”巫晓寒一下来了精神,“还扣了我一分!我的硬件怎么啦?哪扣分啦?”
沈惜哈哈大笑:“总不能给你两个100分吧,那你就一点进步空间都没有了!想来想去,你的态度不给满分实在说不过去,只能委屈在硬件方面扣一分啦!”
“哼!”巫晓寒皱皱鼻子,“谅你也不敢因为老娘不是处就扣我分!”她伸手在菊洞口摸了两下,高潮的余波渐渐散去,被硬撑开的菊洞里的酸胀和疼痛又开始重新弥漫。
“好像又有点撕开了。你的那东西怎么那么硬,早知道就不给你玩后面了!”
沈惜并不说话,只是抱着巫晓寒的手臂突然又加了两分力。
又是许久的相拥无语。
巫晓寒好像是缩在沈惜怀中时间久了,也有些累,从他手臂间钻出来,放肆地张开四肢,舒舒服服地趴了一会,又起身,盘着腿坐在床上。
沈惜侧躺着,一手支着脑袋,自下而上斜斜地瞅着她。
也许是休息足了,巫晓寒这会的精神头明显已经从情欲的余味中摆脱出来。
“跟你说个事。”她用小指拂拭了一下自己的眉角,淡淡地说,“这个月月底,我和藟藟要去加拿大。”
沈惜若有所思地点头:“也好,带小家伙出去转转,加拿大也蛮好玩的。哎,对了!”他突然直起身,面对面地坐到巫晓寒对面,“我也差不多是月底时候要去趟英国,处理点事。要不你带藟藟,我们一块去英国玩吧。”
巫晓寒微微扬眉,脸上带上了一丝略显复杂的笑。
沈惜一时没有察觉到。
“伦敦的话,可以带小家伙去看威斯敏斯特教堂、格林威治天文台、白金汉宫、国家美术馆、大英博物馆……要是没耐心看那么多馆藏,我们可以带她去温莎、巴斯、利物浦、约克镇、温德米尔、卡迪夫、爱丁堡……英国还是有很多地方值得去看看的,有些地方我也还没去过呢!好不好?”沈惜越说越兴奋,但一接触巫晓寒的目光,却又体察到一丝怪异,兴奋的劲头全都被憋在了脸上,显得有些僵硬。
巫晓寒对他说的那些话既不赞同,也不反对,只是那样淡然地微笑,望着他。
“呃……”沈惜不再念叨英国的景点,重新咀嚼了一下巫晓寒刚才那句话的味道,“你说带藟藟去加拿大,是旅游,还是……”
巫晓寒的语气带着一丝温柔的歉意:“你也知道,我们公司总部是在多伦多。现在总部那边有个职位,上周,我拿到了offer。”
这个消息来得过于突然,尤其是在那样一场激烈的肛交之后。
沈惜脑子一时有些混乱,捏着自己的鼻头,带着几分犹豫问:“那你准备去多长时间?一年?几年?还是……”
“如果没有意外,我可能会一直待在那边了……”巫晓寒咬了下嘴唇,目光下垂,有那么几秒钟脱离了沈惜的注视,很快又坚定地抬起眼。
“那我们……你是想……我们两个以后……”沈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这句话,说话十分罕见地颠三倒四起来。
巫晓寒眼神中似乎多了些东西,脸上的神情也变得越发柔情似水。
“我之前想象过告诉你这件事以后,你会说些什么。就是没想到你会连句话都说不完整,也没敢想你最先想到的,是'我们'和'以后'这两个词。说真的,我突然有点想哭……”
沈惜皱起眉头。他恢复了一些冷静思考的能力。
“你就一点都没有想过,我们两个会在一起的事?”
巫晓寒温柔但坚定地摇了摇头。
“我在公司的事情都已经差不多交接好了,只等着总部那边的消息,基本可以确定,最晚下旬就要去多伦多。你说,这种情况下,我还会天真地去想我们两个人以后的事吗?”
沈惜双掌相扣,十根手指绞扭在一起,有些变形。
此时此刻,他吃不准巫晓寒做这样一个决定背后有着怎样的思考。
但他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巫晓寒是认真的。
认真的巫晓寒,很少会改变主